他瞬间弹开两步,伸出手来一看,手臂上已经又多了一条烫伤。
是,他怎么忘了,他的确是不应该再出现的
十几分钟后,车子在麓小馆的门口停了下来。
正如再面对他之后,她似乎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。
容隽也不期待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,直接冲出了书房,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,果然哪里还有乔唯一的身影?
这里到底也曾经是她的家,她对这家里的一切都还是熟悉的,尽管,已经隔了很久。
乔唯一不着痕迹地往他肩头靠了靠,许久不再动。
两个人一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,容隽这才看向乔唯一,正要开口说什么,乔唯一却忽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。
容隽这两天日子过得糟心,昨天晚上虽然是舒心了,可只睡了两个小时还是让他有些昏昏沉沉,在床上又躺了片刻,才终于起身走到了门外。
因为他想起来,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,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,他们单独见面聊天,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——两个水火不容的人,原就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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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法学系,蒋慕沉算是现在最出名的一个男生了。